首页 > 资讯 > 【质量对话】通向 Covid-19 疫苗之路的系列短片

出自识林

2020-04-19

编辑： 美国强生公司从本周开始，每周二播放30分钟一集，共八集的系列报道“通向疫苗之路 （The Road to a Vaccine），网址：JNJ.com/roadtoavaccine”，由新闻记者和制片人Lisa Lin播出。这周播出的第一集的标题是“Covid-19疫苗可能的作用是什么？需要多久才能研制出来？”主持人采访了三位专家，强生的科学负责人Paul Stoffels医学博士，强生疫苗首席科学家Rinke Bos博士，和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公共卫生中心主任Tom Inglesby医学博士。片尾，专家们回答了听众提出的问题，疫苗研制进度？为何要花这么久（12-18个月）？和数据共享的意义？我觉得这是一个好的公众教育和沟通的方式，特别是在疫情期间，大家渴望听到专业人员给出专业又易懂、具体又系统的讲解。您怎么看？

主持人Lisa Lin女士采访强生疫苗领域首席科学家Rinke Bos博士

刺槐： 这个短片，无论是从形式还是内容上看，我觉得都是对多方有益的积极举动。片中虽有一些宣传强生自己的部分，但大部分还是帮助大家了解疫苗的预防作用和研制过程。值得注意的是，主持人说的一些话，例如：“从实验室到前线，让你了解防治疫情幕后的产品研制工作。这是全球科学界的合作努力”，点出了两个不为常人所注意的关键点。一是疫苗研制人员，虽在企业工作，但是全球科学界的一部分，疫苗研制，是科学探索。二是为确保疫苗的安全和有效，企业要做大量科学、细致、严谨的工作。

编辑：还真是。有些人误认为，企业是做产品挣钱的，科学研究是大学和科研院所的事。一想到企业，就联想到资本家和商人，没想成黑心商人就不错。

刺槐：这第二点，也容易被误解。例如，有人会问：科学家们说已经研究出疫苗了，已经上临床了，怎么还要那么长时间才能上市？ 这是因为人们不知道，上临床其实是疫苗研制主要阶段的真正开始。临床试验就是临床研究，就是科学研究，做临床研究的医生就是科学家。只有临床试验结果才是直接的，决定性的。实验室研究结果是间接的，建议性的。上临床未必能上市。

其实，第二点还有更不为常人所知的一面，那就是临床研究的结果有很大的不确定性，部分来源于人体个体的多样性、疾病的复杂性和参与试验人数的有限性。但还有一个来源，就是疫苗生产本身的复杂性而导致的不确定性，即所谓的疫苗质量。生产十支百支疫苗，保障质量容易。生产亿支，就难了。疫苗从临床研究I期，II期，到III期，直至药监局批准上市的进程，也是疫苗生产工艺放大的过程，涉及不断地变更和改进生产方法、原辅料、仪器设备、厂房设施等等。这些都是严谨、耗时和耗资的研究工作，且只能在企业中进行，因为大学和科研院所难以有大规模生产设施。希望该系列报道后面几集中会有介绍质量方面的内容。

编辑：识林的周末杂谈最近开设了“质量对话”专栏，希望促进交流质量对话，提升公众对医药产品质量的认知。您觉得强生的这个系列报道节目，有什么借鉴意义吗？

刺槐：有。这个节目的新意在拉近药企与公众的距离，积极展示企业的科学形象。长期以来，药业的公众形象不好。据美国盖洛普2019年8月的民意调查显示【民众为何对制药业的好感每况愈下？ 2016/09/14，制药业公众形象垫底，医疗卫生业倒数第三 2019/09/14】，在25个行业中，排名最后四位的是：广告和公共关系（-1），医疗卫生业（-10），联邦政府（-27），制药业（-31）。相比之下，排前两位的是：餐饮业（+58）和计算机业（+50）。括号中的数字是评分，+ 代表满意，- 代表反感。这是因为药企与公众的交流，通常限于在媒体上做产品广告，而广告业也是公众反感的行业。再有，就是媒体不断地有关创新药涨价、仿制药质量事故的报道。相反，药业在游说政府方面的费用居行业之首，2019年高达2.95亿美元，几乎是排第18位互联网业（0.75亿元）的四倍。这些都是美国的数据，我国情况如何，尚未看到公开发表的数据，但个人感觉似乎有类似情况。

新冠病毒疫情期间，社会各界关注防治病毒的疫苗和药品，正是药业向公众展示的好机会。有关质量的交流沟通，更重要。对患者，质量通常看不见、摸不着，不易把握。药品效果不好，难说是因为患者个体差异，还是药品本身的质量问题。对疫苗，质量就更重要了。种上了功效差的苗，种时不知，到时候不管用，麻烦就大了。关键要看如何展示，说什么，怎么说，啥时候说。高调、煽情和个例的宣传，应让位于科学、理性和系统性的介绍。公众教育要提前，到要卖产品了，或出了产品质量事故后再说，就晚了。药企的研制能力和质量保障能力有限，公众理解，也会谅解。企业应说实话，别说大话。不要急于说服公众，平心静气地讲道理，有理自明。

电影“英国病人”中有这样一段对话：Clifton问:“我们现在处境可好”？Almásy答:“是的，是的，绝对很好”。Clifton说: “是的”让人放心，“绝对”反而让人担心”。节目采访中Rinke Bos博士的坦言“疫苗研究有很多方法，哪种方法在什么情况下合适，是很重要的研究问题，但我们尚不知道答案”，至少让我这个听众，感受到了强生疫苗研制的科学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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