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计划与辉瑞公司和 Moderna 公司为其各自的 III 期研究概述的建议相似,试图在对疫苗的长期数据需求与高危人群疫苗接种的道德要求以及实际情况之间取得平衡,否则试验参与者可能会脱落并去接种已经授权的疫苗。但对阿斯利康的影响会更大。阿斯利康在今年秋天因一名参与者出现严重不良反应而经过长时间暂停之后【阿斯利康新冠疫苗试验暂停原因披露,且并非第一次试验暂停?2020/09/10】,公司目前仍在招募志愿者,并且仍然需要在美国获得有效性读数。尽管绝大多数参与者在几个月内不符合接种辉瑞或 Moderna 疫苗的资格,但是试验也包括了符合首批接种资格的医务人员。从理论上讲,任何参与者的损失都可能延迟或削弱数据。
前 FDA 首席科学家 Jesse Goodman 表示,“这就是风险。他们最终获得的数据可能比他们希望的少。我希望他们正在与 FDA 讨论这项计划,以及他们预计在不同时间流失的患者比例。”
有许多揭盲的替代方法,斯坦福大学医学院临床与转化研究副系主任 Steven Goodman 就先后在上周辉瑞/BioNTech 和昨天 Moderna 疫苗的专家会上提出了一种交叉设计,在这种设计中,接受安慰剂的参与者接下来将被注射两剂疫苗,而接受疫苗的参与者接下来将被注射两剂安慰剂。这样能继续保持盲法,让申办人能够继续收集有关安全性和耐受性方面的随机数据。
FDA 官员以及美国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NIAID)主任 Anthony Fauci 均对该提议表示支持,Goodman 表示该提案可用于阿斯利康的研究。但是几乎所有疫苗开发商都对此提议兴趣缺缺,辉瑞在专家会上表示这是不切实际的。Moderna 的研究人员则在专家会上表示,现在实施这项提案为时已晚。
问题在于,如果几乎所有接种疫苗的人都受到保护(像辉瑞和 Moderna 的疫苗 94% 或 95% 的保护效力),那么很难分辨出保护一个人的确切抗体种类和水平。阿拉巴马州疫苗研究所主任 Paul Goepfert 表示,阿斯利康在试验中显示出多种有效性水平,可能有助于实现这种关联。研究人员可以比较接受疫苗并受到保护未患上 COVID-19 的志愿者的血液样本中的抗体与接受疫苗但生病的志愿者的血液样品中的抗体。
两种不同疫苗的相互作用尚不得而知
目前仍然在试验中的疫苗面临着更多问题:科学家们尚不知道两种不同的接种方法将如何相互作用。研究人员表示,应告知参与者在接种已授权的疫苗方面是否存在风险。让参与者留在研究中可能是唯一的机会,可以密切关注两种不同疫苗联合使用可能引起的任何不良事件。威斯康辛大学阿斯利康临床试验研究人员 William Hartman 表示,“我们还不知道相互作用。我们不知道相互作用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
Novavax 也是美国政府“神速行动(Operation Warp Speed)”支持的疫苗开发商之一,本月初曾表示,在关键试验的几次延误之后,他们现在可能无法在美国完成 III 期临床试验。相反,要获得批准,他们可能会依赖于南非和英国的有效性数据与美国的免疫原性数据的组合。上周赛诺菲和葛兰素史克(GSK)宣布其疫苗计划推迟了一个月之久,称他们不得不将其候选疫苗与另一种疫苗进行比较而不是安慰剂。